“但是。”她的话语,忽而出现转折:“像你这种的我见得多了。”
她就不信了,谁能忍受这种普信语气。
今天不是气死江知衍,那就是她社死,反正必须死一个。
大家都别想好过。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
她一字一顿,咬字格外重:“刮、目、相、看。”
江知衍:“?”
男人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受影响。
他嗓音低淡:“没事。”
顿了几秒,他眼眸稍抬,又说:“那我再想想办法。”
时柠愣了一瞬,下意识问:“想什么办法?”
江知衍眉目寡淡,他微微颔首:“想一个,怎么换一种你没见过的风格的办法。”
随后。
他无声扯了下唇:“然后,去追你。”
时柠:“……”
卧槽。
这他妈已经不能用隐晦形容了。
这他妈就差拿个大喇叭,喊给她听,就算研究的再多再麻烦,都要重新追她。
很好,终究是她输了。
是她低估了江知衍的承受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普信语录气人能力。
这次不但输得很彻底,也社死的很彻底。
时柠面无表情,也懒得再说话了。
她转过身,往家门口走,进去后,把门关上,彻底阻断外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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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时柠把工作做完,把画稿整理好,交了上去。
大概下午三点那会,余梦发了消息,约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