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过身旁气压低沉的男人,她面不改色,没有出声询问。哑巴么,问什么,都是多此一举。
回家后,单邪倒是主动开口:“我去市局一趟。”
钟意抬眼,大年初一被传讯去公安局,可不吉利。那边发现什么关键线索?还是……单邪的嫌疑没有解除?
单邪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沉郁的目光藏不住执着:“一一,在家等我……”
他抚摸钟意的长发,整理她的衣襟,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在告诉她“不要妄想离开”。
目送黑色的桥车开出院子大门,消失在道路转弯处,钟意若有所思。
回来第一件事,钟意就是换下身上这套像是出席婚礼现场的衣服换下,整个人才完全从那股奇怪氛围里放松下来。
舒适的棉质睡裙套上身,一晚上没睡好的困意就跟着席卷而来。
本以为被传讯的单邪,此时坐没坐相地地戳在陈楚的办公室里,两条长腿支楞八叉地支在地板上。
陈楚:“你们家的案子真的是专门用来折磨我们的。”
单邪语气懒散:“这可是陈警官的职责。”
陈楚:“钟意呢?你真把她拘着了?”
“嗯。”单邪沉了脸:“她得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安心。”
“我觉得你可能是那什么,PTSD?”陈楚笑笑:“也难得有人能让你这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