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周摇也发现桌边多了两把椅子,他的考卷摆在桌上。
有几个炉子已经在煮了,陈嘉措帮周摇也把中药处理好后,放进药炉里煮。
周摇也坐在桌边看着他的考卷,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热玉米。
陈嘉措把纸笔从她手里抽走:“先吃。”
这不是吃玉米的季节,但陈嘉措给自己那根玉米很甜很糯。和平时她吃的罐装玉米粒的口感很不一样。
“你有什么题目不会,你现在标出来。”
陈嘉措:“你不会觉得我给你每天带早饭只是因为我想让你给我讲题吧?”
难道不是吗?
甜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周摇也想不出如果不是为了讲题目,他还能给自己带早饭的其他原因。陈嘉措没有告诉她他有什么题目不会,炉子的药还没有沸腾,白烟袅袅。他埋头自己写作业,总有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难过。
自己给她带早饭又不是图什么,而让陈嘉措更难过的是她从口袋里拿了钱出来。
红色的纸钞放在了他考卷上,她说不知道具体多少钱,嫌少就和她说。
难过的感觉更强烈了。
可视线里周摇也继续吃着玉米,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