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负手,手在身后,手指头相互勾着,继续装着小女生模样:“没有误会啊,难道周学长不为别院别系的学妹答疑解惑吗?”
周行叙瞧她演上瘾了,睱眸看着她:“薛与梵。”
薛与梵仰头:“恩?”
周行叙不害臊:“你在暗示我今天跟你玩师生play?”
荤话讲得脸不红心不跳,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反而叫薛与梵率先不好意思了起来,唾弃他变态:“这么神圣,学习氛围浓郁的地方你少开黄腔。”
周行叙转身从书架上又拿了一本书之后,随便翻了两页,将书摞在怀里三本书的最上面:“也算生物范畴吧,师生play可以理解为趣味教育。”
薛与梵抱拳:“黄不过你。”
玩笑话点到为止,周行叙问她有没有要借的书,薛与梵说她随便看看,让他先去登记借阅。
周行叙答应了:“车在后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图书馆,他今天借书是为了论文的开题报告做准备的,来晚了书都要没了。薛与梵上车的时候车已经有些暖了,脱掉了身上的羽绒服,吐槽起她们的毕业展。
“你们那些专业,毕业美术展是一大亮点。”
薛与梵作为一个绞尽脑汁做‘亮点’的人,听这句话产生不出多大的自豪感:“但是好难的,到时候忙起来可能我们这样快半个月鬼混苟且一次是常态了。”
周行叙没讲话,专心开车。旁边的人突然好奇:“周行叙。”
薛与梵叫他。
开车分心用余光瞥了一眼:“怎么了?”
语气里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这守活寡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