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宦官不顾她人名节,如此重欲,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
小猎物挣扎得厉害,不给抱,顾钰轻笑一声,勾起她的双腿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卧房。
男女力量悬殊,沈络欢怎么蹬腿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正房前,顾钰踢开房门,侧眸看向守卫,退下。
看着大都督怀里的公主,守卫有点木讷,...诺。
顾钰走进客堂,反脚带上门,大步走向东卧的软塌,将人扔在上面。
噗通一下,沈络欢趴在软垫上,磕疼了鼻子,她坐起身揉了揉,目含厌弃,可她越这样,越会激起偏执之人的征服欲。
顾钰不比常人有着一颗慈善的心,他冷鸷狠辣,不择手段,从不会对猎物手软,除了那次的夺吻。
看着那对套着筒靴的小脚踩在白绒毯上,顾钰撩袍蹲下来,抓住她乱蹬的脚,扯下靴子,丢出很远,对少女的目光愈发直白。
沈络欢心提到嗓子眼,缩在一脚,双臂抱膝,再一次认了怂,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皇兄的话
顾钰吃软不吃硬。
沈络欢咽下嗓子,抖着手扯了扯顾钰的衣袂,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猎人心软。
可顾钰哪里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欢欢,你可能不了解我的脾气。
沈络欢才不想去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也没兴趣了解,但嘴上服了软,那你跟我说说?
问话时,她不动声色地向榻边挪动,尽量做到让对方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