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苗道:“暂时先不上了,他能养我,干嘛要上班啊!”
空姐c问:“陈耀东创业成功了吗?”
姜苗苗道:“还没有呢,不过他没让我出去上班,我就待着呗!”
空姐b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是经济独立一点的好。”
姜苗苗笑而不语,聪明的女人才不会跟男人说什么女权和经济独立。
那是傻缺。
空姐a问:“家长都见过了,你们这是有结婚的打算了吧?”
姜苗苗道:“对呀,他说年底结婚。”
空姐c道:“太快了吧,好像你今年才22?”
姜苗苗道:“是有点快,不过他说要结婚,我总不能说不结吧?”
空姐b问:“你爸妈准备要多少彩礼?”
姜苗苗道:“要什么彩礼啊,我爸妈都准备把我倒贴。”
空姐c惊讶道:“真的假的,一分都不要说不过去吧?”
姜苗苗道:“怎么说不过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结婚又不是精准扶贫,现在因为彩礼闹的风波还少了吗?很多时候,你冲着什么去,你得到的就是什么,冲着利益去的,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把生活过的像生意一样,那结婚还有什么意思。要是冲着感情去的,或许一时经济没有那么好,但是我觉的幸福就是找一个温暖的人过一辈子。”
几个空姐无话可说。
理想是挺美好。
可现实往往很骨感。
生活是需要经济基础的。
理想也是需要物质来支撑的。
没有经济基础,什么理想都是空的。
不过大家还是纷纷送上祝福。
景安。
晚上,陈耀东召集发小吃饭。
一直在忙,好久没有聚过了,感觉都生疏了。
好在几杯酒下肚后,牛b就吹开了。
袁秋也在,目前在水榭花都店上班,算是候补店长。
只等再开新店,就去干店长。
吹了一阵牛b,陈耀东就问高立明:“你去年挣了多少钱?”
高立明尴尬了:“能不能不问这个?”
陈耀东道:“草,又没别人,就我们几个,还不能问了?”
高立明唉声叹气的:“就挣了两万。”
袁秋揭底:“哪有两万,拿回家的一万都不到。”
高立明气的瞪她道:“我自己不花了啊!”
袁秋怼了回去:“你儿子不吃奶粉的啊?”
高立明没底气回怼,感觉男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陈耀东笑眯眯,看着两口子怼,问高立明:“挣了两万,拿回家的不到一万,是不是在外面养小的了,袁秋好好调查过没?”
“我草!”
高立明气的要吐血:“你别没事找事。”
周志虎也火上浇油:“啥叫没事找事,养就养了,是爷们就别不承认。”
高立明急眼了:“周老虎你给我闭嘴。”
袁秋笑眯眯的,也不说话,就看着男人们扯。
扯了一阵,又扯到了孩子身上。
高立明得意了,问陈耀东:“你打算啥时候结婚呢,头胎先生个闺女,跟我儿子正好是亲梅竹马,以后让我儿子追你闺女,咱俩做亲家得了。”
滚蛋!
陈耀东嘴上笑呵呵,心里p。
想屁吃呢!
转头问崔正平:“还考不考了?”
崔正平道:“再考一次,实在考不上明年考西疆的,听说那边的好考。”
陈耀东道:“我草,跑那么远干嘛?就你一个儿子,将来你爹妈老了谁养活?考不上公家饭碗人还不活了?就不能放下架子在景安干点别的?”
崔正平挺迷茫:“在景安还能干啥?”
陈耀东道:“让你跟着王雪梅学习,你学到什么了?”
崔正平发着牢骚道:“除了天天到处跑,还能学到什么?”
“你无药可救了。”
陈耀东也只能摇头叹息:“你这种人就不该上大学,应该早早打工挣钱才是正经,上个大学把脑子都给上坏了。特么的老子刚毕业那会,还在我二哥店里卖罩罩呢,队里多少人笑话我?可我在乎了吗?现在这社会,大学生要的不是一张文聘,而是要放下身段和架子去踏踏实实做事,你以为你上了个大学就牛b了啊?王雪梅虽然只是个初中生,可你看看人家那股劲头,什么不会就学什么,抓住一切机会学习提升,难道人家身上就没有值得你学习的地方?你一天混的稀里糊涂的,有没有认真观察过身边的人和事?”
崔正平唉声叹气道:“我觉得私企不适合我。”
“算了,你这货真没救了。”
陈耀东摇摇头,哀默大于心死。
作为发小,他到是想拉这哥们一把。
可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把一块烂泥糊上墙。
自己不知上进,别人能有什么办法?
一门心思就想吃公家饭,这副心态也只能进个公家单位去混日子了。
五号上午,陈耀东早早起来去了一趟工地。
工地上摆了不少的工程机械,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一边还搭了个台子,拉了一道横幅,上面一行字:兴邦农产品批发市场开工剪彩仪式。
台子两边彩旗飘飘,气球满天飞,将一条条横幅扯起,另一头固定在地上。
都是同行发的贺电,帮忙壮声势。
现场人声鼎沸,工程部和施工单位的人忙的热火朝天。
搞的煞有介事,一本正经。
陈耀东不喜欢这些需头巴脑华而不实的东西,但有时候却不得不搞。
在旁边看了几分钟,听着跑过来的祝建德汇报了几句,就上车走了。
去了市里。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现场准备就绪。
一支车队浩浩荡荡开过来,目测不下三十辆车。
工地旁有人拿着小旗子在引路,把车队引到旁边专门劈出来的工地上停下。
陈耀东没亲自开车,下车后就过去陪着一干从车里出来的领导,径直上了台子。
台子下面,十多家施工单位的工人穿着统一工装,戴着颜色各异的安全帽,整整齐的排成好几列,看着挺壮观,工作人员跑前跑后忙,有拉红布的,有递剪刀的。
台子对面,各种长枪短炮架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