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地是耕好了,也长出了麦子,收成不错。

可最后却发现当初播下的是邻居家的种子。嘿,这麦子的归属似乎也成了问题,你说闹不闹心。”

陈牧听明白了,但不敢回答。

这位五十多岁明显‘操’劳过度的县太爷拍着陈牧的肩膀,苦笑道:“不怨她,怨我啊。”

“大人……”

陈牧想安慰两句,高元淳却摇了摇头,“女人娶的越漂亮,风险就越大。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难有会耕坏的地啊。”

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从桌下取出几包药材扔给陈牧。

“从段神医那里求的药,补身体的,本官用不上了,就送给你小子吧,免得步本官的后尘。”

“大人,我不用。”

“行了,你这小子虚不虚我还不清楚,隔三差五就喊腰酸背痛的,比我年轻那会儿差远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

将对方执意要送,陈牧也只好苦笑着收下。

他的腰的确隔三差五的酸痛。

但不是虚的问题啊。

……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那玄衣女人才检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