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与亲爱的姐夫“打情骂俏”了。

在这种凝沉的氛围下,陈牧识趣的保持缄默,吃完早餐后便灰溜溜的去衙门上班。

刚出家门,正巧碰到了前来找他的云芷月。

女人又是一副黑眼圈,仿佛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扎起的马尾颇为散乱,最搞笑的是头顶上竖起的一撮头发,随风摇曳,颇为喜感。

“呆毛,好久不见。”陈牧打了声招呼。

“什么呆毛?”

女人绷大了眸子,带着几分憨态。

“没什么。”陈牧摇了摇头,强忍住笑意问道:“交待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不负重托。”

云芷月将手中的小本子扔给陈牧,“任务基本算是完成了,可累死我了,折腾了一晚上,该记的我都记在了上面。”

“辛苦了呆毛。”

陈牧接过本子翻看起来。

又是呆毛……云芷月满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在嘲讽我像个呆子?

仔细浏览后,陈牧证实了几处猜测,同时也有了新的收获:

第一,阮先生曾经有一段时间频繁去过鞠春楼。

第二,诗词大会那天,他其实与柳香君喝过酒,而且两人单独待过一段时间。

第三,柳香君死后,是薛采青安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