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陈牧身前的娘子,却像狐。

含蓄的媚,勾人心魄。

记得巴尔扎克说过一句话,要在人前端庄而在丈夫面前妖冶,只有天才办得到,而这种女人是不多见的。

无疑,此时的白纤羽展现出了最为天才的一面。

陈牧怔怔的望着眼前娇美无暇的面容,喃喃道:“不,我的心跳并没有加快。”

“不承认?”女人轻蹙秀眉,带着几分挑衅。

“真的没有,不信你仔细感受。”

陈牧抓着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这里面其实有两个人的心跳,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因为从见到娘子的第一眼起,你的心就一直埋在我这里,被我小心呵护着。”

女人怔住了。

原本以为自己稳居上风的她,雪靥倏地飞上两朵红云,败下阵来。

这夫君啊,也不知平日里诓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不甘心就此败退的她拿起那个肚兜,盯着男人:“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以后你就别想在床上睡!”

解释?

这种时候任何合理的解释都是没用的,因为女人就是在故意找茬。

陈牧叹了口气,墨色的眸子里透出无限温柔:

“有些时候,解释其实是为了掩饰,掩饰便代表心虚,心虚则暗示背叛,背叛终究铸就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