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令狐先生,我是打算问你一些关于你夫人艳怡的事情。”

“陈捕头请问。”

“那天你们吵架后,为什么艳怡姑娘会负气跑那么远,根据周围一些笔录来看,平日里的艳怡姑娘性子是很温和的,即便与你吵架几次,也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

陈牧目光死死盯着令狐先生,“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艳怡姑娘突然离家出走那么远?”

令狐先生沉默许久,才苦笑着开口:

“平日里积攒的不满情绪在那一刻爆发了出来而已,于我而言,或许艳怡已经遇害了,但我仍旧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故意答一半,硬生生转移话题。

陈牧目光闪动。

现在他确信,令狐君绝对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或者不想说。

他无视了旁边欲要开口的阮先生,又问:“雪怡姑娘那天究竟去做什么了?为何那么晚才回来,你有问过吗?”

“她是去授艺,所以来的晚了一些。”

令狐先生随手摘下一朵花捏在手里,神情苦涩。“其实这一切都怪我,当时不该跟艳怡吵架的,导致雪怡现在也埋怨我。”

陈牧者盯着他:“我有个最奇怪的问题,为何雪怡姑娘本来好端端在霁月楼授艺,但在艳怡失踪后不久,却跑去教坊司授艺,而且还很频繁。”

令狐先生皱了皱眉,苦笑:“或许是怕睹物思人吧,毕竟霁月楼曾经也是艳怡住过的地方。”

“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陈牧忽然拿出了绣有‘雪怡’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