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还想说什么,却被白纤羽拽住手臂。
望着娘子哀求的眼神,男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大厅。
“小羽儿告退。”
白纤羽朝着太后恭敬行了一礼,便充满去追陈牧。
神女默默跟着离开。
直到大厅内恢复了安静后,太后狠狠砸了下桌子,半带着委屈和怒火愤愤道:
“在他眼里,哀家真的就有这么冷血不堪吗?”
“凭什么他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哀家!”
“他难道真以为哀家不会杀他?”
“自以为得了哀家的赏识,成为阴阳宗的掌门,博得神女的好感,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简直混账!”
“……”
太后越说越生气,猛地一把将桌子也掀翻!
桌上的花瓶瓷碗摔了个粉碎。
自她入宫以来,一步步登上高位,从未被人如此当着面指责嘲讽过,自己却连骂人都不能。
尤其这个人对她很特殊。
这让女人的心愈发难过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