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架势不管是直树还是琴子都明白狗卷棘的意思,再不回去,可能遥就喝的更嘴了。

与入江夫妇擦身而过的时候,遥乖顺的把脑袋埋到棘的怀里。

“还是我家漂亮的棘好……我都看不见那些讨人厌的苍蝇。”

桌子上还有剩余些烧烤和酒,入江直树听着遥的话陷入了时的迷茫沉思,半晌才被妻子的声音唤回思绪。

***

另边的棘用手机叫了车,带遥回到了酒店。

她自己还有点意识,不用狗卷棘动手,自己脱了鞋就往被窝里拱。

过了好会儿没有丈夫的动静,遥晕着头撑起来,发现房里没人了。

“棘?”

遥叫了声,发现声音变得有些哑,她清了清嗓子,又晃晃荡荡从被窝里走了出来。

“棘?”

“鲑鱼鲑鱼。”

狗卷棘应着声从洗浴室推门出来,揽住她那个晃荡的身体,湿润的指腹贴了贴她干燥的唇瓣,正要离开,指腹间传给大脑丝电流——被舔了。

这可不是在外面啊。

狗卷棘将她带到了浴室,明明已经醉的晕头转向了,遥的手依旧抱得他紧紧的。

狗卷棘双手稳住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微低温润的少年音色如既往的迷人。

“乖。”

“站好。”

“别摔了。”

他看遥这会儿依言乖乖站直了,借着空隙才蹲下来重新试探了下浴缸里刚刚给她放的水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