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条件允许，肯定是前者可信度更高。

因为这是忍者自己发现的。

可现在，既然对方不甘心只当观众，想提高游戏体验，那就没办法了。

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宁瑜闻言皱了皱眉，“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还得安排孙悟空他们，跟比克，魔人布欧，还有弗利萨他们表演一下？”

“……这就免了。”虞柠盘算了一番，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这些人，都一个赛一个的贵，真把《龙珠》里面的主角团，外带大小boss都凑齐，我卖血都不一定够。”

“不一定够”？！

你真是太“谦虚”了！

宁瑜立刻翻了个白眼，“你想太多了，你的血又不值钱。”

系统根本没有这项业务好不好？！

人家是正经系统。

不搞灰色产业链！

“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好朋友！”虞柠瞬间死鱼眼，“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他的血怎么不值钱了？！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各个角色的不停反哺，他的实力都已经达到系统评定当中的s级（论硬实力是只有a 级，但因为某些角色属于特殊种族，赋予了他不死性，就拔高了一个层次），这样的实力，放在玄幻世界，一滴血都够让个废柴改天换命的了。

分明就是系统不识货！

抗议！

严重抗议！

“我不知道！”宁瑜眨了眨眼，无视了他的抗议，企图萌混过关，“你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人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