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族，那更不必说，就是寂灭九族人！

“道神殿和九族，我也不用解释了，姜道友肯定明白。”

“不归天，其实就是来自灭域的囚犯，他们被送到域外战场，基本上就没有了回归灭域的可能，所以自称为不归天。”

姜云点点头，这点自己已经听月盛说过，灭域会将一些犯人送入域外战场。

而这些犯人显然自发的聚集到了一起，并且年深日久之下，创建了不归天，成为域外战场的势力之一。

“我们这四个势力，都可以看做是外来势力，只有虚妄涯，才是域外战场土生土长的势力。”

姜云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虚妄涯的解释有点不大明白。

书狂叹了口气道：“姜道友，这域外战场，其实存在的威胁，除了妖兽之外，还有一些实力极为强大的妖族！”

姜云自然知道，因为他想起了唤虚！

唤虚，虚妄涯，都有一个虚字，那是不是意味着，唤虚也是属于虚妄涯的？

“虚妄涯，就说就是由三个最强大的妖，合力所创建的，域外战场之内所有的妖兽，包括你刚刚收伏的这只太央，还有一些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妖族，都属于虚妄涯。”

“甚至于，随着虚妄涯的越来越壮大，渐渐的都有一些来自于其他三大势力的妖族和人族修士加入了其中。”

“因此，姜道友先前来此之时，与其说我们担心你是被妖兽夺魂，倒不如说我们担心你是虚妄涯的人。”

“至于为什么要让你击杀太央，是因为虚妄涯中，但凡拥有名字的妖兽，都受到一定的重视，享有极高的地位。”

“只有你敢去杀太央，才能证明你并非虚妄涯的人。”

“另外，我们五大势力之间，也并非各自为战，像不归天和虚妄涯就是或明或暗的有了接触，而九族和我们生死门，也算有点交情。”

“唯独道神殿，对于它的情况我们不是很清楚，但是之前经常来到这里的血袍和左丘子，他们真要算起来，也属于道神殿！”

书狂的话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而姜云也是被这段话所深深震撼。

原来，这域外战场看上去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妖兽聚集的地方，但实际上却是已经成为了道域，灭域，甚至包括九族后人互相博弈的一处所在。

沉吟片刻之后，姜云开口问道：“虚妄涯的三个创建者，分别都叫什么名字？”

虚妄涯，听上去像是一个地名。

如果在某个世界之中出现这个名字，很好理解，但是在域外战场，出现这样的名字，却是让姜云有点想不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而且，姜云也不难看出，面前的这两位修士，对于来自于虚妄涯的人，分明是十分忌惮。

这个时候，一旁的书狂笑着道：“道友，燕昭他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你不用和他一般见识。”

“对了，我们两个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书狂，他叫燕昭，我们两个算是这第五镇界的修士首领。”

姜云点点头道：“我的名字和身份想必就不需要我再介绍一遍了吧！”

书狂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知道，道友姓姜名云，是一位炼妖师，进入域外战场的目的，是前往九级区域。”

书狂的这句话，更是验证了姜云心中的猜测，必然是第一镇界的成左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而对方如今点明这些，自然也是准备要为自己解答一些疑惑了。

果然，书狂已经接着道：“姜道友，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姜云也不客气的直接开口问道：“好，那虚妄涯究竟是个什么所在？”

虽然姜云问出的这个问题在书狂二人的意料之中，但是两人仍然对视了一眼。

显然，尽管他们对于姜云的身份已经基本没有了怀疑，但是回答这个问题，却仍然让他们有些犹豫。

姜云倒也没有催促，只是耐心等待着，哪怕对方真的不说，自己也不会去强求。

终于，书狂开口道：“姜道友，虽然我们可以断定你并非是虚无涯的人，也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但是，接下来我们将要告诉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

看着面前这两位都已经收敛了笑容，满脸正色的修士，姜云郑重的点点头道：“我会保守秘密！”

“好，我们信得过姜道友！”

书狂微微一笑，这才回答道：“虚妄涯，是域外战场中的势力之一，就相当于道域中的九大道宗一样。”

书狂的这第一句话就让姜云的面色不禁微微一变。

在姜云的理解之中，这域外战场之内，存在的无外乎就是妖兽和人类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