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崇玉仍有顾虑,疑惑道:“薛大哥哥,并非我不信你说的,只是我也有些担忧的。倘若我的诗画并不能让你见到妍儿姑娘呢?”

听薛蟠形容,他只觉这妍儿多么难以敷衍过关,薛蟠竟对他诗文如此有信心不成?

薛蟠忙笑道:“这是你不知了,先前曾有人向宝玉求过诗文,已能借此去和妍儿见上一面的,只要你比宝玉厉害,我哪有见不着她的道理?若非我再用宝玉的,很大可能被她看出来,我也不必苦恼至今!”

崇玉恍然,不由笑道:“那薛大哥哥放心,我这就去为你准备?”

薛蟠摆手:“不急不急!不说她过年这些时日也不见外客,只应一些贵客邀请过府的,就是她见客,我现在这模样,哪里去得!”

崇玉会意而笑。m..coma

薛蟠想了想,却懊恼起来,歉道:“兄弟,你也莫怪我不带你过去,还用了你的诗文,你以后也多半去不得见她了。只是你现在这年纪,我哪里敢带你去那些地方的!等你大了,只怕她也不是什么头牌了。”

这等风月场所的女子,年纪大些,便是不曾被谁赎身出去,那也有更明媚动人的女子顶替头牌位置。以崇玉这般年纪,起码还得十年才够得着妍儿见客标准,而那时,却又不知如何物是人非了。

崇玉也明白这道理,莞尔道:“我本就对那些地方不感兴趣。”

薛蟠却是啧啧。

“那也看什么地方,看是什么人!前朝末年不是还有极有名的八艳?她们不也这些地方出身的?”

薛蟠所说的八艳,和崇玉前世所知的秦淮八艳有些相似。但两个世界,有些历史是一致的,又有许多地方是不同的。这秦淮八艳的故事,落到这世界上,便有了些变化。

总体而言,都是八名出身风月场所、才华极佳的女子。而且,在这些女子身边,围绕着许多文人墨客、达官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