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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王帅,对气质场如此强烈的人,怕是还没有侵占之能。

“陈问今,怎么样?白莲姐的调酒手艺让你惊异了吗?”王帅看陈问今的神色就知道,他很欣赏。

“酒好,人好,气质更绝。调酒姿态行云流水,浑然天成,像书里说的武林高手施展惊世绝技那般。白莲姐人如其名,气质超凡脱俗,穿着职业装都掩盖不住,令人不由自惭形秽。”陈问今如实说着感受,这般特别的人本就不多见,尤其难的是,很少能够长久保持这种特殊的气质场。

此刻,无疑是白莲最美好的时期。

倘若是好美色的人,就是要攻略异性最美好的状态,践踏之后,这种最佳状态不复存在时,好美色的也就心满意足的离开,寻觅下一个为之动心的美好。

陈问今对未来的王帅的了解,他对于美色的喜好程度一般,属于完全能够自我把控的人。

若非如此,王帅不定能对白莲用上什么手段。

只是……陈问今觉得奇怪,如此气态强烈的美女,可不是空有外形的那种,而是内在美自然外露,内在和外在浑然一体,实属难得一见,未来的王帅,为什么没有跟他提起过?

白莲注视着陈问今,淡淡然微笑着说:“自惭形秽?真没发现。”

王帅忍不住笑起来说:“看吧!陈问今就你这种自恋的家伙,用自惭形秽这种词,我听着都在偷笑,果然也瞒不过白莲姐的慧眼。”

“我当然得假装若无其事。”陈问今打量着白莲酒瓶的手,皮肤白皙,但属于偶尔可见的那种、特别在意保养的正常白。

白莲挂着淡淡的微笑,手里的动作不停,注视着陈问今的眼睛说:“心静如湖水,却又深邃如漆,只是不知道那下方是无底的深渊,还是虚无的夜空。”

王帅叹了口气说:“我是不是应该消失一会?”

白莲挂着微笑,把再次调整好的两杯酒分别推到他们面前。“你这位朋友很特别,看着没有少年的活力,倒是有点像我见过的一位七十多岁的酒客。”

“七十多岁还去喝酒?白莲姐那也敢让他入场?就不怕他突然心脏病发作什么的赖上你们场子?”王帅很是诧异,他还真没在酒吧见过那么老的人。

“说是老伴去世,子女在国外还没赶回来,那位客人又不想把悲伤带给朋友,路过猫吧,想着亡妻一生喜猫。随缘而至,随缘而饮,随缘而去。”白莲又继续调制下一杯酒。

王帅举杯,大声叫好。“好一个随缘!白莲姐仿佛是用诗意的心感受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