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最为惊恐的是凯恩主管，想到自己曾对罗素开了一枪，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不可能，一定是周围安了投影设备，天使是……虚拟的神话生物，怎么可能真的存在？”

凯恩主管脸色忽青忽白，癫狂着开始自言自语，他说这话并非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而是生命本能的自我求生。

面对无法理解，或是足以威胁自身生命的事物，求生欲强迫意志做出判断，否定并拒绝现实。

这时，市政大厅外，两架直升机升起，看着广场上的异象，驾驶员齐齐愣神。

公司的新产品是天使？

“开火，对准他开火！”

凯恩主管面露狰狞，自己不敢开枪，不妨碍他命令下面人动手。

广场上的士兵原地发呆，一副走神没听见的模样，罗素之前展示出能力让他们不敢妄动，凯恩跪下来他们都不会开枪。

但两个倒霉的驾驶员并不清楚事情经过，听从凯恩主管的命令，按下航空机炮发射按钮。

伴随着低沉而紧促的密集声响，红色火链从两架直升机上扫射而下，在水泥地上犁出两道尘埃。

下一秒之后，两位驾驶员不淡定了，内心疯狂咒骂凯恩主管的直系亲属。

只见密集的子弹穿透光晕，以肉眼可见速度缓慢下来，最终静止不动悬浮在半空。

嘶嘶嘶——

弹头燃烧起白色火焰，转瞬间将数千发子弹烧得飞灰湮灭，连一丝残渣都没留下。

罗素偏头看向两架直升机，驾驶员心头咯噔一声，调转机身飞快逃走。

白色光翼遮天蔽日般扩张出去，凌空扫过两架直升机，如同锋利的激光武器，瞬间将两架直升机斜斜切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