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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二话不说,牵强和斯派罗斯笑了笑,绝口不提停泊费的事情,表示这次他请客,以后来都按半价处理。

说完,他嘀咕着‘非死即伤’,行色匆匆带走了脸色发白的一众打手。

“珀尔修斯,你……”

斯派罗斯看着自家儿子,许久才憋出一句话:“干得不错,谁教你的?”

“大哥教我的,他说只要我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别人就能冷静下来和我讲道理。”

珀尔修斯又将动作摆了几遍,疑惑看着远去的官员:“奇怪了,我还没开始讲道理,他们怎么就走了?”

“你还会讲道理?”

斯派罗斯闻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长这么大,我都不知道你会讲道理……又是你大哥教的?”

“嗯。”

“说来听听,他怎么教你的。”

“等会儿,我找找感觉……”

珀尔修斯再次将造型凹了一遍,表情逐渐狰狞,他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而后虎着脸怒视斯派罗斯。

“滚!”

“……”

换成往常,斯派罗斯已经一巴掌拍过去了,但今天不行,他承认罗素教得很对,珀尔修斯的道理不容反驳。

“珀尔修斯,你长大了!”

斯派罗斯心生感慨,踮脚拍了拍珀尔修斯的肩膀:“以前我没多想,是时候给你找个老婆了,还有你大哥……该死,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