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明知不会有答案，还是做出了疑问。

“这个，这个……请务必轻一点电。”

系统没有辜负他的厚望，竖起两个指尖，左右点在脸颊上，眼睛笑成月牙，用卖萌的方式博取同情。

效果相当一般，正义神雷从天而降，地面多出了一抹焦炭。

……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罗素收回复杂的神色，不再纠结‘妖师’系统的事情，时间仅剩24小时，他必须尽快做点什么。

至少给阿尔忒弥斯和赫卡忒留下一个新生的世界，免得人走之后，还落下一个人渣的称号。

盘古幡在手，罗素挥下数道混沌剑气，将最后一点涌起的地火水风扑灭。

一瞬间，世界重归虚无，万事万物皆为混沌。

虚无之力蔓延，卷上虚空之中，欲要将众神同化，彻底结束整个世界。

诛仙剑嗡鸣而去，洒落神光定住大千，将众神牢牢护在其中，抹消万物的虚无袭来，皆是不能近身。

望着灰蒙蒙的世界，罗素心有所感，想起妖师的灭世之道。

将众神泯灭，他便可以证一次毁灭之道。

“我这人就是太善良……”

罗素双目泛黑，灭世非他所求，创世倒是刚好时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