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洒洒又一次被逼到了角落,背顶着柜子,她无处可逃:“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什么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双手撑在她身侧一点点收拢,把那小小的空间压缩得越来越小。
付洒洒很不爽被关在笼子里逗弄的感觉,忍不住飙了脏话:“关你屁事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恩?”他低低地反问了一句,单手绕过去若有似无地抚摸她脖子后面的肌肤。
那里真的很敏感,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恼怒道:“我现在就要走,让开!”
让开是不可能的,他的心境自看到她折而复返时变成了狂喜,又在触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物后演化成了妒忌。
这妒忌似毒药,令他浑身焦躁难安,失去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想把她禁锢在身边,哪里都不让她去。
“这么晚了你还和他待在一起?”他压着她,舔了下唇:“怎么?拿了他的衣服还要给他送去,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
少年的体温烫得惊人,明明她穿了厚厚的外套,可还是能感觉到要命的暧昧。她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复杂,夹着势在必得的狠意,叫她心惊胆颤。
他根本没在等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不是说好喜欢我,转身就去他人地方投怀送抱了。”
状似苦恼地轻叹了一声,他微微垂下头,抬高她的下巴:“我等不了了。”
什么?
付洒洒想说的话刚起了个调,双唇就被他咬了一口,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哑巴了?”他稍稍退开了点,长指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唇,轻笑:“我早该这么做才对。”伴随着语句,他搂住少女的腰,一手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占有欲极强地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