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个妖怪。”
廖文杰挑挑眉,折扇挡脸,露出‘心魔’二字:“修缘,这种来历不明的妖怪都敢收留,你爹娘怎么想的?”
“心肠好呗!”
两人正说着,突然大街上一阵喧嚣嘈杂,远远便看到乌压压一群人簇拥着一顶轿子走了过来。
准确来说是个担架,床板改的,粉红色的罗帐拉开,坐着衣衫半解的怡香院头牌小玉。
在其胯下,一男子成大字型躺好,口吐白沫,脸色青黑,间或一抽。
“咦,那人不是黄大富吗!”
“还真是,他出了名的怕老婆,没想到竟然有胆子去怡香院,治好了也死定了。”
“一举成名天下知,但这种名气不要也罢!”
“也不一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骑着他的是怡香院的小玉,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手艺活很厉害的。”
“你怎么这么清楚,说,你是不是试过?”
“我说的是音律,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也是音律,你又再说些什么?”
“……”
“杰哥,那边什么情况?”李修缘探头去看。
“马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