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定计划的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现在，他决定先换掉厄尔，然后让更加有能力，也没有反心的福克斯上位，再上市！

“原来如此，我知道怎么办了！”布鲁斯开口说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厄尔满意道别，挂断电话。

他还以为布鲁斯所说的知道怎么办是决定支持韦恩集团上市，却不知道，布鲁斯这是决定，直接不留情面的将他拉下台来，然后让福克斯上位了！

“福克斯？”布鲁斯打了个电话给福克斯，“你在哪？”

……

韦恩集团，应用科学部。

“这是一种神经毒药，也是一种蛋白质，在被喝下去的时候，会被胃酸消化，完全无害，就相当于补充营养，但是当吸入的时候，会和肺部细胞反应，然后影响到神经系统，从而导致出现韦恩少爷您所说的恐惧之类的效果……”

福克斯拿着一些设备分析出来的数据，对布鲁斯说道：“如果需要我制作解药的话，我需要隔开受体化合物和基于蛋白质的催化剂……”

“额……抱歉，”布鲁斯决定在福克斯进一步说出自己更多不懂的名词之前打断他，“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吗？”

“我只想说，过程十分艰难，而且我需要实验体。”福克斯总结。

“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说？”

“因为那样会显得我很不专业，你也会不相信我，韦恩少爷，这是一种说话的艺术。”

“好吧，实验体有很多……别那样看我，不是我干的，”布鲁斯解释道，“这是来自阿卡姆精神病院原来的院长克莱恩医生的手段，他在暗中利用那里的精神病人做化学实验，以此制作这种药剂。”

“原来如此，”福克斯的眼神缓和下来，随即又是一愣，“我记得他经常给那些黑帮的人提供一些帮助……”

“所以说，罪有应得，”布鲁斯耸肩，“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这个药剂涉及到了一件很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哥谭市的事情，所以我需要你尽快将药剂开发出来，并且能够尽早投入量产，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