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希望您看在这来之不易的成果上,不要轻信谗言。否则,最后我们只能被人家看笑话,再次沦为三流国家。”坎亲真诚地说道。
朗蔡看着坎亲。
意思他听出来了。
要是有人找他‘挑事情’。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艘船,坎亲已经上了,还是船的一个副船长,自然不希望这艘船被人击沉,更不希望有船员来给船底凿个洞。
只是。
朗蔡比坎亲想象的要‘无力’很多。
坎亲以为他还有凿船的能力。
可他自己清楚。
他的锤子和钻头,都已经被人收了去,肉体凡胎,他拿什么去凿船?
“我知道了。”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
多是坎亲在说。
见坎亲说的眉飞色舞,朗蔡静静地听着,虽然很多信息都在电视新闻里看过,不过坎亲解释得更加透彻,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时还夸赞一番。
“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见时间不早,坎亲告辞道。
“好好工作。”朗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