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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河双手放在身侧,隐约可见绿光萦绕,继续道:

“咱家今儿个也不是以司礼监掌印的身份来的这里。”

“嚯,燕皇倒是好大的气魄,我还想着今儿个这把剑能多饮一些血呢。”

“百里先生说笑了,您的剑,可以杀了咱家,但杀了咱家后,您这把剑,也就废了大半了。

当然了,若是百里先生愿意,这蓄了这么久的剑意,咱家倒是愿意就这么受了,哪怕就此死了,也是咱家的荣幸。”

“魏公公,我没有瞧不起阉人。”

“嗯。”

“但我还是觉得,我的剑意要是落在您身上,我觉得有点亏。”

“那不就得了,您不用那道剑意,就杀不了咱家,咱家就能一直站在这儿,您就哪儿也不能去了。”

百里剑扭头瞅了瞅身后的茅草屋,

道:

“那里头的呢,你们就不管了?”

魏忠河笑道:

“陛下说了,江湖人的事儿,管太多,显得忒掉价。”

“哎哟,啧啧啧,你们燕皇不练剑真可惜了。”

魏忠河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