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田无镜,断无善终。”
郑凡沉默了,指尖在茶几上轻轻敲击着。
“田无镜除非当皇帝,否则,绝无善终,但他偏偏最不可能造反,所以……”
“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呵呵,老弟,你可知当初的晋皇和我家官家,他们心里都曾感慨过同一件事,可知是什么?”
郑凡没说话,
姚子詹则自问自答道:
“为何朕身边没有一个田无镜。”
“巧了,我也常做梦为何我身边没有十万铁骑。”
“郑老弟,还记得老夫先前在天断山脉里曾问过你,燕皇身体是否有恙?”
“记得。”
“其实,郑老弟你想错了,可能在你看来,若是燕皇身体出岔子了,才是对我大乾有利的,但实际上,我大乾怕的,就是燕皇身体出问题了!”
身为敌国臣子,居然害怕对方的君王身体出问题,一般而言,这得是那位君王是个昏君才行。
但恰恰相反的是,燕皇横看竖看倒过来看,都和昏君沾不上边。
你说他穷兵黩武,倒是有一些,但人家已经打下半个晋国来了,这就跟隋炀帝与汉武帝、永乐皇帝的对比一样,都有点穷兵黩武,但唯独前者输了,名声就烂了。
“你燕国二皇子,是个守成之君,不是开拓之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