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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在他们要聚集之前或者刚聚集时,就将他们再度击溃,而被击溃的野人,也就是燕军去收人头废点功夫罢了。

不过,靖南侯如此急匆匆地行军,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郑凡的盛乐军已经在雪海关驻守很长时间了。

和郑凡不清楚望江一线的具体情况一样,靖南侯也不清楚雪海关那里盛乐军眼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局面。

大家的战场,相隔太远,彼此之间就算是想要传递出一些消息,也就只能靠二人之间的唯一信使来传达。

是的,

那个信使就是野人。

田无镜从野人的反应中,洞悉到野人后路可能出现问题的情况;

郑凡这边则从野人溃军那里,看出了前线燕军已经大胜的情况。

但这种传讯,实在是太简略了,简略到是真正意义上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于靖南侯而言,

他是不知道郑将军这些日子吃好睡好无聊到练功练到感觉都快要突破了,

也不知道郑将军还会拿着红糖去逗弄一下小孩,且手指还在某一次很邪恶不受控地蜷缩了一下。

站在靖南侯的视角,

或者说,

撇开他和郑凡之间的师徒关系不谈,

撇开他的儿子叫郑凡干爹现在还在郑凡的盛乐城那里养着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