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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兄所言,振聋发聩,仁礼,受教。

只可惜,

仁礼是个楚人,否则,还真想在郑兄麾下与郑兄一起成势,想来,应是极为有趣的一件事。

他日凌霄阁前坐,再饮美酒天上来;

快哉,快哉。”

“楚国的公主,都能嫁给我做媳妇儿,你,景仁礼,不过是景氏下面的一个不受家族器重的子孙,说句不好听的,你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景氏里,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所以,

你为什么不能来我这里?”

“因为无用。”景仁礼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因为我现在,还没表现出我的价值,所以,哪怕现在跟着您走,进入您的麾下,您也会很快地忘记掉我。

仁礼是个男人,虽冠之以景姓,但声名不显,郑兄收了我,于面子上,也增不得什么光,两国交战,双方各有判者相投,本就是极为寻常之事;

月余之前薛让部的叛乱,不正是因其麾下一员将领暗中投了燕么?

再者,

说句大不敬的话,

公主是公主,她毕竟是个女人,仁礼是个男人。

女人如花,

花不可食,也不经食,更食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