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位燕人南侯和平野伯两个人。”
“呵,果然。”
“大将军早就猜到了?”
年尧点点头,道:“猜到了,但不敢赌啊,再者,这仗,我也打累了,倒不如顺势收兵。”
年大将军倒是丝毫没有“中计”的羞辱感。
“呵呵,这俩月,其实本将军早就有些觉得不对劲了,总觉得看不懂这燕人南侯到底在做什么打算,攻城不像是攻城,绕城直入似乎也没这个打算,就像是调动手下兵力和咱们演操一样。
后来,
得知后头那位燕人平野伯在屈氏大婚那天抢了公主,
本将军才有些懂了。”
说着,
年大将军将这口蒜全丢入嘴里,喷着味道对景仁礼道:
“本将军觉得,咱们镇南关下,这俩月以来十多万燕人骑兵的调动,其实就是为了配合那位平野伯在我大楚境内抢公主!”
景仁礼愣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位燕人南侯说的那句话:
既然他回来了,那就不打了。
似乎,
真的是这样。
但这真的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怎么会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