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两个亲卫对视一眼,开始同时发力下压。
但罗陵就这么撑着,依旧不跪。
两个亲卫犹豫了一下,没敢去踹罗陵的膝盖。
“平野伯爷,本将,凭什么要向你跪!”
罗陵低吼道,
“王爷不在这里,除了天子钦差,我罗陵,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向谁下跪!
除非,
你现在将王爷的虎符和王印拿出来,放在我面前,否则……”
郑伯爷的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桌案下的一个暗格里。
其实,虎符和王印,就在那儿。
批折子,需要用印,所以就留下了。
至于虎符,
靖南王调兵,不用虎符。
郑伯爷现在可以将这两样拿出来,但,他却不想拿。
扯虎皮借势,借得太直接了,就真的只是风吹过来,风,又吹走了。
这是一门学问,一门将风留下,至少,留下一部分在自己身上的学问。
郑伯爷伸手,指了指地上先前被自己踹下去散落一地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