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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培骆摇摇头,

道:

“你是燕人,没必要和我讲我楚人的规矩。”

“什么燕人不燕人,楚人不楚人的,归根究底,大家都是夏人。”

燕、晋、楚,祖上都来自于大夏封臣,往上数个八九百年,都是同朝为官的。

屈培骆却道:“篱笆筑起来,围得久了,也就是家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意思。”

“郑伯爷比我预想中,也要有意思得多,当初虽曾一见,但郑伯爷隐匿了身份,说话的感觉,确实和现在不一样。”

“难得你还记得,我都忘了。”

“郑伯爷是想来劝降我的?”

“是有这个想法。”

“您觉得可能么?就您和我之间的关系?”

屈培骆身子向后一倾,双手撑在后面的石子儿上,仰面朝天。

其实,他长得真的很不错。

尤其是在这种战败后的氛围渲染下,还真有种异样的落寞滋味。

“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郑伯爷笑了笑,道:“我不认为自己欠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