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的年岁,也不说他燕地晋地现在的局面,就说一直传闻着的他身子骨的问题。 怎么着, 弃暗投明, 不至于待差了的吧? 柱国是没的想了, 但司徒家能封一个成亲王,晋国余脉能封一个晋王,咱们独孤家不求封王,封个国公,可以吧? 对了,对了,他燕国吝啬爵位,行吧,封个侯? 一世富贵,帮其镇守楚地,也不亏吧? 这种帝王,他的心可以很小,但同样,他的心,也可以很大的。 嗯? 你笑什么?” 造剑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最后, 好不容易才止住下来, 道: “我也曾这般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