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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局势,又要糜烂了。”

“臣该死,臣有罪!”

骆明达请罪。

“官家。”寻道先生开口道。

“李爱卿,直言无妨。”

跪在地上的骆明达听到这段对话,心里“咕噜”了一下。

这意思是,后山的寻道先生,那位当年名满上京城的探花郎,打算重新出仕了?

“西南局面,乱,是必然的,西军主力这几年相继调往三边,导致对西南威慑镇压不足,再者,老钟相公身陨,土司们有异动,也实属正常。

眼下的局面,其实并非是谁之过谁之错,而是大势之下的必然。

臣以为,西南之事,当仿效当年刺面相公平西南之策,以一人,全权负责西南军政,快速将局面安抚下去。

纯粹的招安,土人畏威而不怀德;

纯粹的进剿,我大乾可战之军,泰半在三边,燕人,才是我大乾真正大患;

故而,当分化之,瓦解之,惩戒之,以求局面快速安复。”

“爱卿可有举荐?”

“臣,愿往。”

“准,明日爱卿着官服上朝听宣。”

“谢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