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弟弟看见姐姐的笑容, 而是, 带着极为清晰地戒备。 “知道我是谁么?”郡主问道。 阿飞点点头,道:“我曾很多次坐在陈家庄的河边,想过,婆婆说,是父亲想让我死。 咱家, 人口不多, 也就四口人。 母亲如果想我死,就没必要将我生下来; 而如果不是父亲的话, 又可能会是谁呢?” 郡主摇摇头, 道: “你该装装的,该高兴地喊我阿姊,然后,扑到我怀里来,刚才的话,应该一个字也不要说,就藏在心底。 你知不知道,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你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阿飞叹了口气, 坐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