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几次波折,燕皇已经厌烦了,他自己堵住了大宗正的路,硬生生逼着他往前走。 “那,到底是谁?” 大宗正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近乎带上了哭腔, 喊道: “陛下,臣,不敢说,不敢说啊。” 姬成玦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太子已经站起来了,但闭着眼。 这时, 燕皇将目光落在左手第一列第一个位置的那位。 君臣二人,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习惯久了,近乎成了一种本能。 甚至,不用去抬头领会陛下的目光,赵九郎也清楚,该自己这个宰辅出来了。 赵九郎出列, 道: “陛下,臣有话说。” “宰辅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