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被人参奏一个跋扈,这玩意儿对现在的平西侯而言连挠痒痒都不如。
当然了,如果谁敢参奏一个居心不良云云,那么,敢参奏这个的,必然会在朝堂上先被收拾掉,原因很简单,平西侯爷确实有那个居心不良的实力。
“人可还好?”许文祖问道。
“脑子还没修养好。”
“我说人。”许文祖提了提屁股,眨了眨眼。
“还没来得及接客。”
这或许是不幸中的大幸。
“那就好,那就好。”
“我说,哥,你这关注点,够奇特的。”
“嗨,这事儿我也没和你说过,以前只听说过晋风飘逸,还觉得无所谓,想你哥哥我好歹也是堂堂燕地儿郎,且还是在荒漠边长大的;
可谁晓得,这进了颖都后,每次赴宴,他娘的宴席上竟然都有这类的相公堂而皇之地陪客……
哥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入乡随俗不是?”
“辛苦了。”
郑凡其实对许文祖很同情,因为许文祖这个身材,这个相貌,就像是猪刚鬣的人形,人参果都吃腻了,就喜欢玩儿点新花样的样子。
当然,这是被误解了。
再者,晋地大家族是把男风当作“雅物”的,也就是比金银姬妾更贵重的礼物;
在晋地,家里有底蕴,养个歌姬舞女,不算什么,得养雅男,这才叫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