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以楚人屡次犯边袭扰我边民为由,请旨讨楚。
这封折子被送到新君手里后,被转入了内阁,随即,大白于朝堂。
朝臣们都愣了一下,
这是又要打仗了?
这才安生了多久,这才安生了多久啊!
说好的休养生息呢,说好的与民更始呢!
但在此时,并未有人主动跳出来想要尝试伸手搅和一下这一池的浑水。
毕竟,新君的态度还成迷;
有了先皇在时的经验,大家对这种动辄出兵的事,也有了较强的适应力。
无论是和郑侯爷有私仇的,
还是纯粹站在认为国家需要静养的立场,
亦或者是站在朝廷集权反对藩镇的立场上的,
在一开始的一段时间内,
都统一且默契地陷入了沉默。
内阁走了流程,再转入司礼监;
新君没扭捏,做出了大部分人预料之中的反应:
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