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一样了?”
“现任燕皇的皇子,见着他郑凡,得向他行礼。大楚的大将军,见了您,还得磕头。”
“……”八王爷。
“行了,王爷,您就别多想了,我想投,您也管不住,我不想投,您说的也就是废话,您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听你姐夫的话;
等时候到了,
说不得你姐夫就派你回去给陛下带个话了。
睡了睡了,乏了乏了;
这牢房里,也没个装水的木桶,省点唾沫星子小心晚上口干。”
年大将军侧过身,睡了。
八王爷摇摇头,爬上了床。
那张床,他姐姐也曾躺过。
躺床上后,看着睡在地上还被捆着的年尧;
八王爷就又下了床,躺在了地上。
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又是太刻意了,故而又回到了床上。
但在床上躺着躺着,浑身又不舒坦;
气得八王爷对着空气踹了好几脚,随即面朝下,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