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成玦附和道:“您说的是。”
燕楚之战,这几年打了好几次,大家伙看重的,其实还是更务实的一面。
当初郑侯爷杀了福王,也是因为大战刚开,所以才显得功劳大,但实则,谁都清楚乾国的藩王是被当猪圈养的。
老广头就着这个话题继续道:
“平西侯爷又立了一大功,接下来,其实就看咱们陛下,到底有没有先皇的心胸了。”
老何头眼睛一瞪,心里着急,嘴里马上道:
“咋可能没有,咋可能没有,陛下和先皇是一样的,一样的。”
老广头却来了劲,摇摇头,道:“不然,不然。”
姬成玦则问道;“为何?”
“先皇虽然苛刻宗室,但那是真正儿的雄才大略,靖南王,镇北王,别的国家别的朝代,出一个,就得往死里搞;
可咱先皇不是,也正因为先皇有容人之量,方造就我大燕如今之气象!
咱们陛下和这位平西侯嘛……就……”
姬成玦问道:“我听说,陛下和平西侯爷相交于微末,二人关系可谓是……情同手足。”
“嘁!”
老广头不屑地摆摆手,
道:
“自古以来,同患难容易,同富贵,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