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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面前,坐着朴成以及其两个哥哥。

虎父无犬子,也只是说说而已,事实上,虎父犬子的例子,往往更多,当爹的能耐太大,哪怕儿子已经比普通人优秀很多了,但在对比之下,依旧会显得无能。

但这里虽然是朴府,但朴家仨儿子,只能位列陪坐。

在谢玉安对面坐着的,且能让谢玉安亲自烹茶来招待的,是一位乾人。

“听说,孟将军曾和燕国的那位平西王爷交过手?”

来人,正是孟珙。

孟珙如今是乾国的统制大将,相当于燕国的总兵。

孟珙笑道:“惭愧。”

当年在绵州城,他确实是和彼时还只是翠柳堡守备的平西王交过手。

绵州城是守住了;

但那一支土兵,却损失惨重,且福王的脑袋,也被搬了家。

若非那时乾人因第一次绵州城破丢了大面儿,再加上老钟相公的赏识和保护,可能那会儿,孟珙就得锒铛入狱等待治罪了。

也就没后来,

乾楚开战,年大将军率军横扫乾国东南之际,孟珙出手,以结锁连寨之法挡住年大将军的交手。

不过,乾楚之战,只是小打小闹,动静大,但却没真的打出脑浆,且伴随着燕人继续的强势,使得两国很快就缔结了盟约。

“这就是命啊,呵呵。”谢玉安笑着感慨着,“谁成想,燕国没了两位王爷后,又马上起来一位平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