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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她将自己融入到了角色之中了,也就是说,沉浸于戏内;

先前,

她在舞台上是以女儿身扮的乾国太祖皇帝,在演绎的,是太祖皇帝的故事;

但就在这台下,

坐着一位燕国的王爷;

“太祖皇帝”在上头表演,燕国的王爷坐在下面看;

岂可忍?

是啊,

怎能忍?

这其实是一种羞辱,一种早就安排好了的羞辱。

庙会和戏台,是本就准备了的,但谁晓得燕人却打进来了。

但台上表演哪一出戏却是要临时定的,赵元年定了这一出,是为自己这个“王爷爹”做的考虑。

这是一种羞辱,

踩着乾人“图腾”,进行羞辱。

戏子觉得无法忍受了,但以多愁善感而著称,看个雪赏个花听个雨都能诗兴大发极为敏感的大人们,却都熟视无睹了;

郑凡回过头,赵元年马上弯腰凑近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