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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

赵元年抬起手,使劲地摇了摇,而后,对着阿铭道:“阿铭先生,咱就不要冒险了吧。”

阿铭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这位兄弟,如何称呼?”赵元年问祖昕悦。

“贱名一个,不足言出。”祖昕悦回答道。

“嗯,那确实,罢了罢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了吧,回去告诉韩亗,识相的,让他赶紧撤军,我家王爷的脾气,可一向不好呢。”

赵牧勾也似乎是舒了口气,严肃道;“告诉你家那位王爷,这里是乾国,他现在所在的,是大乾的土地!”

随即,

二人起身,又是先以两国使者之礼再接宗室之礼告辞。

福王府虽说叛国了,但官家还未下旨革除福王一系,所以,赵元年现在还是宗室。

双方带着各自的执旗手返回。

赵牧勾对身边的祖昕悦道:“我的罪过。”

“世子殿下言重了,明明是末将主动要来的,怎么着都应该是末将的唐突和冒失,与殿下您何干?”

“祖将军,你说,那位为何不来攻我呢?”

“这几日连续大雨,道路泥泞,此处方圆,地势又显低洼,我军驻扎之地则又在低洼之处的坡地上,燕人骑兵多,难以施展。”

“是因为这个么?”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可能是对面的那位燕国王爷,看出了我军之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