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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传统,确实是与天家联姻最为合适。

皇帝却伸手指了指自己,问道:

“闵氏呢?”

皇后闻言,身形一颤,她有些惶恐,皇帝竟然不惜点出其内心的伤疤来劝说自己。

皇帝却无所谓地抓着皇后的手轻轻拍了拍:

“姓郑的不是我外公,我外公当年虽说手眼通天,但到底玩不过我父皇,但姓郑的和我,现在我们是不玩,但真要玩起来,朕能不能胜得过他,还真难说。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

就说当年,

镇北王曾和父皇一起饮酒,谈及我二哥与郡主的婚事。

父皇很是洒脱地说,日后就算是郡主真的牝鸡司晨了,也是郡主有本事,他无所谓。

可之后呢?

你也觉得这座王府住得很舒服,这是姓郑的自己经营出来的。

他是不可能看着自己的闺女跳进天家的这座染缸的。

再说了……”

皇帝伸手戳了戳自己的额头,

“姓郑的这里头和常人不同,他不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记得曾经这厮与我喝醉时说过,以后他的儿女,得……得什么自由恋爱来着。

咱儿子真要有本事,等长大一些,自己豁出去脸皮去追求人家呗,何必咱们俩在这儿头疼,反正天家的亲提前结不成,其他家的亲,又怎可能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