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走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再说皇帝是为了“交情”在故意演戏了,亦或者说,当其已经付出一切压上一切时,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也已经无所谓了。
古往今来,能将权柄将龙椅,推心置腹到这种地步的帝王,估计也就姬老六独此一家了。
当然了,这里面也是有自己和那些权臣不一样的因素在内,但本质上,姬成玦确实是继承了先帝的那股子心胸与气魄;
不愧是最肖父的皇子。
皇帝还在被上着妆,
开口道;
“姓郑的,你说我算不算是个好皇帝?我的意思是,把咱们几年后要干的事儿,也算上的话。”
“太近了,看不得真切的,距离产生美。”
“好句。”
妆化完了,皇帝也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的平西王,也睡着了。
魏公公拿起一条御毯,将皇帝轻轻盖好,又拿了一条毯子,给平西王盖上。
随后,魏公公走到门口,站着。
半个时辰后,
时辰差不离了;
魏公公走回来,正准备先推醒平西王时,却看见平西王已然睁开了眼,将毯子揭开。
起身,走到靠椅旁,看着躺在靠椅上,一片“病容”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