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也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了,韩相公直接道:
“钟天朗。”
姚子詹大惊:“他……他怎么敢!”
钟天朗是当朝驸马,更是为官家赏识信任且一手提拔,如今竟然……
韩相公不以为意道:
“所以说,重文抑武,并非全是错,那些武将丘八,一个个的,都是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呐,呵呵。”
说到这里,
韩相公忽然攥了一下拳头,
砸在了床边,
自己本人也引起了一连串的咳嗽,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提起嗓子骂道:
“也就燕国的那位摄政王,是个彻头彻尾的异类!”
李寻道纠正道:“他是奇葩。”
这里的奇葩,是褒义。
姚子詹叹息道:“要是那位郑老弟愿意造一下反,那我愿意给他写一百首诗歌功颂德。”
李寻道笑道:“人家写诗的本事,说不得不比你差,只不过人家志不在此,这话,还是你自己说的。
当年,我们盼着燕人的镇北侯造反,结果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