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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培骆端起酒杯,小饮了一口,面色表情也很精彩,但很快就又压了下去。

“不是说酒么?”年尧问道。

“我往里头兑了酒。”

“呵。”

“从军医那里弄来的,上好的烈酒。”

“你这不是糟蹋东西么?”

“也不算,那玩意儿是用来处理伤口的,单纯喝起来,容易死人。”

年尧没好气地放下酒杯,伸手去拿下酒菜,真就两盘;

一盘炒豆子,一盘豆腐干,再配着豆汁儿……

“在京里,听闻过摄政王做过的一首诗,叫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最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屈培骆有些惊讶,显然他没听过这首诗,而且还是自家王爷作的,笑道:

“王爷哪里有空没事儿跑燕京去作诗。”

“御书房里传出来的,京里流传度很高。”

“既然冠的是王爷的名,那是必然。”屈培骆笑了笑。

二人都不是普通人,曾经也站过极高的高度;

身为大燕最大最强藩镇的王爷,作如此一首诗,其实是在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