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又该如何解释她们为何能这般倒霉?
陈大侠依旧浓眉大眼,
仍记得十年前的他,因为两碗面的情谊,亲赴燕地寻郑凡为乡民报仇。
那时的他,剑在手,长衫飘飘,虽然赶不上当年百里剑白衣入上京时的满城雷动,但配合其自身五品剑客的强大气息,依旧能给人以一种飘渺剑客的姿态;
现如今,
是真的变普通了。
这种普通,并非说他被岁月磨平了棱角,而是将自己,活成了岁月;
血气,需要反复锤炼;
剑气,需要来回敲磨;
做人,看事,行于世间,也是如此;
有些人从低谷爬向山腰,已然耗尽全力,走不动也懒得走了,就歇歇不动了;有些人爬到山峰一览众山小后,再看见远处的山峰,就装作看不见,甚至会主动寻来云彩遮蔽住自己的视线。
但仍有些人,他上了山,又下了山,再上山,再又下山;
不是为了上山而下山,也并非为了下山而上山;
他们追求的,
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