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渚阳身后,站着一批将领,人数,比当初在古越城时,少了几乎一半。
谢家军的损失,在上一场燕楚大战中,实在是太大了。
“谢辉。”
“末将在!”
“城外的乾人,估摸着还在等着咱协作呢,今夜,你领一部兵马去袭营。
不求什么战果,
就是告诉乾人,少他娘地继续在老子面前乱蹦,给老子安安生生地把营盘扎起来。
这一路乾军,
老子就要替那摄政王,帮忙钉在这里!”
“末将遵命!”
谢渚阳转过身,目光扫过这些将领;
他们不是家臣就是子侄,都是自家人。
“上一次,我带着你们和燕人打,那是为了尽大义本分!
本分,我们已经尽了,我谢家,已经对得起楚国对得起楚人,甚至,早对得起他熊氏了。
这一次,
我带着你们帮那摄政王打乾人,
是为了给你们,谋一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