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道:
“一个祖竹明,一个祖家军,就能让我吴家招架不住,别说……更为强大的燕人了。
我吴家,虽是海匪出身,可根,一直在陆上。
你的妻妾,会与你同殉,你其他几个儿子,也将与你同去,我会带着他们与你的首级,去向摄政王请罪。
这样一来,至少眼下还在静海城的勤儿,能得活。
我答应你,
我接替你的位置后,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会把家主的位置,再传给勤儿。
你不用担心哥哥我说话不算话,或者会恋栈不去。
让你的儿子取代我,本就是上位者制衡术之一,不管上头是乾人还是燕人,他们都会这般做。
说不得,勤儿还会有机会,被摄政王收留进王府。
等以后,更会带着摄政王的王令过来,从我这个他的杀父弑母的仇人大伯手里,接管吴家。”
吴襄摇摇头。
吴兆年问道:“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哥,你知道的,弟弟我怕疼,求哥哥亲自动手,给弟弟我……一个痛快。”
吴兆年闻言,苦笑着点点头;
伸手,
从旁边一位船把头手中接过了一把刀,缓步上前,走到吴襄,这位当代吴家家主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