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针对昊天宗？”苏凡声音低沉，语气冰冷。

剑沐白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费劲浑身力量才勉强使自己坐起来，靠在一颗巨大的树干上。

苏凡有些疑惑，明明是个九劫散仙，怎么如此羸弱，被捅一下就成了这幅德行？

看向他的伤口，苏凡这才发现那个伤口像是被钻头绞出来的一般，竟是一个漩涡状，无数纯白的游丝从边缘溢出，鲜血撒了一地。

真是自食其果。

苏凡微微摇头，俯身捡起落在不远处的利剑。

“你的真实身份不是剑修，而是邪修吧？”苏凡说，“这把剑不只是你用来掩饰身份的障眼法，还是你施展邪术的工具……”

剑沐白惨白的脸上费劲挤出一丝嘲弄，“呵……”

苏凡没有理会，接着说道：“你之所以要背叛人类，就是想等魔界统治之后，可以肆意屠戮人族，肆意夺取他人生机，我说的可对？”

“呵呵……”剑沐白依旧只是嘲笑。

苏凡摇头道：“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等到魔族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终肯定会回过头反噬你……”

“原本以为谪仙智勇无双，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剑沐白笑道，“你真以为我是想帮魔族吗？”

他手扶着树，竟然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他们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只不过是合取所需罢了。我所修炼的功法，就是杀人夺修为，杀得越多，修为越强……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派的祖训是什么？”

“是什么？”苏凡问。

“我门祖训是——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王，杀得万万人，方为王中王……”

苏凡下意识接到：“王中王火腿肠，一节更比六节强，300年九芝堂，治肾亏不含糖，果冻我选喜之郎，求职找我不迷茫……”

“嗯？”剑沐白懵了，“后面还有这么多吗？”

虽然听不他说的是什么，但他随口就能说出这么长一串，不像是编的……难道师尊给我看的祖训是残缺的？

“你是从哪儿知道后面这些的？”

“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苏凡昂着头说，“还有，你不要以为成为王中王就是最牛逼的，我金锣肉粒多和双汇泡面拍档不服。”

这又是啥？

剑沐白彻底傻眼了，他完全听不懂苏凡在说什么，但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他也不信苏凡会在这种情况下开玩笑。

王中王就得杀万万人，那金锣肉粒多和双汇泡面拍档，恐怕得杀尽天下人？

剑沐白猛地打了个冷颤。

看到他的样子，苏凡心里冷哼道：“就这还王中王呢，随便三两句话就唬住了……”

苏凡轻声说道：“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年轻了，有野心是好事，但路子走错了。你还算有点儿前途，下辈子再努力吧。”

“等等！”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剑沐白突然大喊道，“在杀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