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当日他化身遁去西方圣境救孔宣，若真有一位圣人在侧，就算看不出他玄功并异宝镇压下的真身，也定然会发现他化身的白莲童子有不对劲之处。

云霄道：“吾也不敢相信，但那意识的确内蕴圣人道意，而且绝非是正统佛道功果的道意，应该并非西方三圣中的任何一位。”

林平之心道：“难道，西方二圣真对佛剑隐藏了大秘密？”

他沉吟许久道：“如果西方真有这般强大的实力，早应该大兴才是。并且如果他们有意隐藏，不至于会让那位在瑶池圣境这方先天法宝中留下意识，难道不怕暴露？”

“理是此理，吾也想不通。”

林平之道：“如果我是西方二教主，我在天宫圣境中寄托了意识，绝不会放过同样无主的瑶池圣境。”

“小弟你的意思是……”云霄眸光闪烁了一下。

林平之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寄托瑶池圣境的意识仍是西方二教主，但有人在他之后对他意识动了手脚？”

“这……要想对一位圣人的意识动手脚，还不让他发现……恐怕也只有那位才有此能为了……”云霄指了指天穹。

“但是这样也说不过去，且不说那位现在能不能出手。如果是那位动了手脚，不至于连意识显化的金身形象都要改变，岂不是更容易留下破绽？”

林平之一想也有道理。

“会不会是西方二教主故布疑阵？大姐可有看出那意念中的道意本质？”

云霄沉吟道：“那意念给我的感觉极其古怪，似佛非佛，似道非道。”

“能瞒过大姐的法眼，功行可谓惊世骇俗，西方二教主只怕并无这等本事。如果真有人对他的意念动了手脚，为何又留下天宫圣境的意识不动？”林平之一边思索，一边说出自己的疑惑。

“大姐方才说那意识显化的金身，是意识破灭之后显化，莫非初时那道意识没有模样？”

云霄颌首：“吾对此也颇为不解，不过那道意识起初的确没有模样，乃是浑沌一团。”

“那金身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大姐何以认定你破灭得意识不是西方二教主？”

云霄在当空演化出一个模样，模模湖湖，看不真切，身下似乎也坐着莲台，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好似有很多张面孔。

“吾并未与西方二教主交手，是以也不知他所悟之道是个什么模样，自然更不知他意识中蕴含的道意是个什么法度。”

林平之到是与准提交过手，但他也无法将对方的道意展示给云霄看。

此时他的目光全然被当空那古怪的金身模样吸引。